众女齐齐摇头。
江楦则看向身旁神色不定的妻子, “你来过?”
王娇忻迎上江楦审视的目光, 继而又飞快的躲开, “我是来过。”她顿了顿,看到众人惊变的脸色,忙着说道, “昨儿刚入夜时,我来帮母亲擦洗整理,相公你知道的, 这事儿一直都是我来照应的。”
江楦闻言,面上的疑色稍退,只道:“白鹤道长的叮嘱你……”他一拂衣袖,转身朝向“白鹤道长”等一众人,施了一礼,“是内子无状,坏了道长的大计。”
“我没有!”王娇忻却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过来的时候走的是院门口的路,这长廊的脚印才不是我的!”一边说着,一边回身喝问众婢女婆子,“是谁就尽早站出来!”
眼见得王娇忻矢口否认,又见着其余丫鬟婆子都是一脸茫然的摇头,江老爷拧了拧眉,看向一旁神色淡然的“白鹤道长”,迟疑地开口道:“道长您看这……”
“白鹤道长”抬了抬手,等江老爷合了口,这才慢悠悠地捋着胡须说道:“无妨,贫道心里自有论断。不过,却有一事须得请教一下江老爷您。”
“道长但说无妨。”
“贫道自独山而来,入这泗水城有些时日,素闻江老爷为人乐善好施,性情最是纯良,当日大公子与大少夫人虽门不当户不对,但您仍力主成全了这桩婚事。只是不知今一日,江夫人重病在床多日,为何却不见那位大少夫人?”
闻言,江家众人神色微微一变,江老爷面色更是一凝,他许久才开口反问道:“道长怎的想起问到我那儿不争气的长媳来也?”顿了顿,又紧跟着叹了口气道,“道长既是问起,想来是对外面的传言有所怀疑,只是这到底是江家私事,还请道长谅解些。”
言下之意,是再不肯多说半句有关长媳的话了。
“白鹤道长”似是对江老爷的话半点儿不意外,只颔首道:“确是贫道唐突了。”
这时,王娇忻却突然开口问道:“道长,你是不是觉得我母亲病重都是周氏在作祟?我就知道周氏她死……”
“少夫人!”
突兀的一声响起,众人皆朝着说话的人望去,只看见那曹正宽一手攥着把折扇,面上扬着一抹笑,口中只接着说道:“少夫人,还是让道长把话说完,曹某想,道长昨日胸有成竹,今日定是能将始作俑者给揪出来的。”
“白鹤道长”捋了捋胡须,“这是自然。”
此言一出,那江老爷便忙不迭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