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虽说警察可以偷走电竞选手的钥匙,在电竞选手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出仓库。但开启侦探的才能研究教室无论如何都需要另一人的协助。如果电竞选手真的没有帮助警察,那警察就很难偷走假人。
——“开锁”与“两个犯人”。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限制条件?
……
……
早饭本身也非常安静,直到结束,几乎没有人说话,每个人都像是在考虑自己的事。实际上确实也没有“讨论”的必要。
认真细致地吃完早饭,预言家拖着似乎有些难以操控的身体,径直去往仓库。
——感冒药、感冒药。
满脑子都是这个。
明明这么急迫,为什么早饭又偏偏吃得那么慢,他自己都不大清楚。感觉意识被剥离成了几个独立运行各不相干的板块。
走进仓库。可以看见解谜家正待在货架前。
她似乎没有注意到预言家,预言家索性也就懒得打招呼。
在货架间兜兜转转,倒是顺利地找到了感冒药。——包装上直接就是三个大字“感冒药”。成分用法用量通通标在包装的的背面。
哪有这样的感冒药?
即使是预言家,也知道感冒是一个大类,没有治疗的特效药,主要得看身体自身的免疫系统。包装上直接标着“感冒药”算什么?
没办法。只能硬着头皮吃了。这种环境下拖着带病的身体行动太危险了。
他从货架上取下感冒药,转身离开。
解谜家仍站在货架前。那是发现假人手臂的位置。
她好像是用余光看到了预言家,便轻挥手中的笔记本,对预言家招了下手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预言家走近。
【昨晚,你和催眠师在侦探的才能研究教室?】解谜家动笔,完全没有寒暄,直接开始提问。
“对。”
【一直到十点?】
“……对。”
——大概。假如催眠师没有说谎的话。
【你和她是一起离开的吗?还是你一个人提前走了?】
“这个……抱歉,我有点感冒,昨晚最后的事情印象模糊,有点想不起来了。”
解谜家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预言家半天,摇摇头,接着观察那条手臂去了。
预言家也只好离开仓库。
头还是晕。
——我和催眠师。
——那段记忆的空白还是很让我在意。坦白说,我完全不知道侦探的才能研究教室在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说不定催眠师在临走时都没有关门,然后被犯人趁虚而入……
——等等,如果必须要有“两个人”才可以打开门的话,其中之一可不可能就是我自己?
——昨天晚上,我和催眠师打开了侦探的才能研究教室的门。这是唯一确定的“事实”。此外都只是“证言”或是“推测”。
——既然如此,催眠师就有盗走假人的可能性。说不定连我的“失忆”也是她动的手脚。
有道理,虽然没办法解释她要如何进入仓库,但这至少是一个相对合理许多的推理。
得把这件事弄清楚。至少为了我自己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