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黑白熊、江之岛奇运、山形良秀、杉枝透。是怎么样的“自相残杀游戏”才会出现这么古怪的局面?
预言家沉默了会:“……我们四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——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关系。”她吸气,然后转头,“饭点了,我们过去吧。不然天才会起疑的。”
——无所谓,天才早就起疑了。比起那个,你把话给我在这里说清楚!
他最终没把心中所想化作言语表达出来。
……
……
晚餐。
人没到齐,剑道家不在。
根据天才描述,剑道家仍守在锁匠的才能研究教室处,看守囚犯。
弓道家则已在晚饭开饭前就把晚饭送给了剑道家和囚犯。
整顿晚饭过程中都没什么波折。
天才形成了目前最大的阵营,剩下的无派别和黑幕方都没法参与进他的计划中;他自然也可以理所当然地不向这些人公布他的计划。
这是囚犯没有失势时都做不到的事情,那会囚犯至少不能明目张胆地这么“独裁”。叛逆的小团体反而更具凝聚力,也更加霸道。
吃完晚饭的人自行离开了。
预言家刻意放慢了自己吃晚饭的速度,观察每个人的去向。
散漫、随意,偶尔有一两个人结伴离开。
要不是这里连窗户都没有,预言家说不定会误以为这里是哪个学校的普通的食堂。
大概是天才特意吩咐过,让他们别在吃饭的时候透露出计划。
人走得差不多了。食堂只剩下收藏家、解谜家和预言家三人。
解谜家终于起身,往食堂外走去。
预言家放下筷子。
无派别的人士还剩下解谜家一人,就这么向她问个清楚吧。
——收藏家一直盯着自己。想必是在监视或调查我吧?留到这么晚估计也是这个原因。
——无所谓了。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所谓“真相”呢,他不可能从我身上看出什么。
——除非像催眠师那样把我“撬开”。
他站起来,无视收藏家的视线。
解谜家自然对这些心理活动的细节一无所知,她自然地朝门伸出手。
“嘭”的一声,食堂门被猛地打开。
剑道家几乎是撞了进来,弓着身子,气喘吁吁,手还按在刀把上。
解谜家退了两步,紧皱眉头,捂住被门敲到的手。
收藏家看过去:“怎么了,剑道……”
“天才不在这里吗?”剑道家粗暴地打断了收藏家的话,一边环顾食堂,一边喘气,“——你们,快通知大家。囚犯越狱了。”
收藏家将手按在眼镜架上。
“囚犯,越狱?”
“是啊越狱!”她狠狠地说,“催眠师和他是一伙的,被摆了一道。”
——这么快就越狱了?还是在剑道家的看守下?
——催眠师?她不是无派别的吗?
预言家迅速进行思考。
“……怎么做到的?”他问。
“这个待会再说。”剑道家道,“预言家,你去通知大家,提醒大家小心。收藏家,你去找天才。解谜家,跟我过来,帮忙处理昏倒的演绎部。”
“演绎部又是……”预言家还打算问。
“吵死了,那你就跟我来。”她不耐烦地道,“路上我跟你说明。收藏家,你一个人没问题吧?”
收藏家起身:“只要不遇上囚犯的话。”
“啊真是——”剑道家解下腰间的刀,抛给收藏家,“这个给你防身。注意别磕碰了,这刀鞘也贵的很。”
“嗯,那待会见。”收藏家提着刀,快跑出食堂。
“走!”剑道家一呼,剩下三人一起离开食堂,跑向另一个方向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