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，案子结束后，他打不到车，一路跑过来的。
所以整个人像水里刚捞出来一样，浑身都湿漉漉的。
“太臭了。”
乔菲菲秀鼻动了动。
鼻尖又有点酸意袭来。
她又不傻，大概还是能猜到点的。
“只能委屈下你了。”
他现在换衣服也来不及了。
“你知道委屈了我就好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想听你道歉。”
一声轻飘飘的道歉有什么用？
“那你想听什么？”
“我，我想听的你又不会说。”
“……我尽量学。”
乔菲菲弯了弯嘴角，又忍住了。
她才不要这么快就被哄好，她也是有脾气的人，哼！
“对了，这个给你。”
杨阳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七夕礼物。”
“什么时候准备的？”
“之前准备的。”
乔菲菲抬头看向他。
一时之间，没有说话。
他知道给自己准备礼物。
说明他没有真的忘记这个节日。
也是有用心在维护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段感情对不对？
“要帮你打开吗？”
杨阳往前递了点。
“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乔菲菲接过，打开一看，里面是一条当下很火的珠珠手链，上面有品牌，不是地摊上那种便宜货。
“怎么样？”
杨阳有点紧张。
他怕她不喜欢。
两个人的审美不一样，这还是他找了朋友，挑了好久才选中的一款。
“还行，马马虎虎。”
乔菲菲忍着心里的欢喜。
“下次我争取送更好看的。”
“好。”
看她不生气了，也不流泪了。
杨阳松了口气，刚到得时候看她哭成那个样子，他实在心痛的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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