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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烬霜一怔:“什么?”
陆问拍拍他肩头,笑叹:“烬霜,往后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他说完这一句哑谜,乐不可支地退回山门,留李烬霜呆愣在原地。
“你,”李烬霜看着祁寻,嘴唇动了动,蓦地灌进口冷风,差点呛咳出眼泪,“你又向掌门说了?”
祁寻别过眼睛,嗓音艰涩:“对。”
李烬霜心中踌躇,道:“师兄你……不知道内门弟子都是如何看我的?”
“烬霜,你我合籍,谣言不攻自破。”祁寻笃定地望向他。
他都知道。李烬霜心中一震,随即空落落的。
他沉重地呼出口气,疲累道:“祁师兄,我不愿。”
“到我身边,没人敢议论你,整个天极宗都会敬重你。”祁寻素来执着,坚定道。
李烬霜了解他的性子。他们两人之间的闹剧反复几次,到头来祁寻还是没死心,誓要将他握在掌中。
他剑习得好,心志也同铁石一般不可转移。
“真像你说的这般简单?”李烬霜自嘲地笑了笑,温和地看向他,“师兄,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祁寻点点头:“你问。”
凌绝顶的风雪太烈,宛如绳索般勒紧了脖子,压迫得李烬霜难以张口。
“这么久了,我受流言蜚语攻讦的时候,你为何从来不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?”
“……”
“哪怕只是辩驳一句,道出真相,他们也不会以为,是我处心积虑勾引你。”
祁寻依旧不言。
李烬霜盯着他墨玉似的瞳眸,只觉得肆虐的风雪浇透了肺腑:“师兄地位尊崇,这样小小的一件事,应当不难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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