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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微微下陷,温热的气息带着丝丝水汽拂来。
夏逐溪抬眸,沈静松和她贴身坐着,包裹头发的毛巾被取下,清香的长发湿漉漉的散在肩背。
沈静松把一条干毛巾搭在夏逐溪大腿,凝视她眼睛几秒,牵着唇角倾身,脸颊枕在她腿上。
夏逐溪大腿的肌肉轻轻往下压,潮湿,温暖。
其中一条腿的边缘款着娇软的雪团,好像一滩甜奶油。
唔。
沈静松伸手在床头摸,拿过来一只吹风机。
一滴水珠蜿蜒盘桓,顺着沈静松濡湿的发丝落下来,浸润夏逐溪大腿敏感的皮肤。
沈静松仰脸,慵懒的眼尾勾出妩媚,“我也要。”
夏逐溪还在想那滴水是不是把里面的裤子打湿了,蓦的听见沈静松娇媚的嗓音爬进耳朵。
好酥,不禁打了一个小哆嗦。
她忽闪睫毛,要什么呢?
“我没有带发膜。”沈静松把吹风机递到夏逐溪手边,“小溪给我吹吹。”
嗷。
夏逐溪握紧吹风机的手柄,眼睛弯成月牙。
好哦,给老婆吹吹。
暖风吹散雪香。
明月照进山林,玫瑰睡着了,樱桃也睡着了。
夏逐溪躺在被子里,闭着眼睛。
另一侧的被子里发出沙沙的轻响。
夏逐溪以为沈静松睡着了,想给她掖被子。
红色的喜被盛着夜光。
沈静松双眸晶莹,她把被子打开一个小角,肩带滑落,心口的圆酥拥挤,散出柔香。
夏逐溪无声地呼出热气,呆呆。
“今晚,不来吗?”沈静松的声音像天鹅扇出的绒羽一样轻。
今晚不来?
以前来过?
来哪里?
夏逐溪眼里的疑惑太明显,沈静松莞尔,指了指那处柔白,“在你房间一个被窝的时候,你睡着就到我怀里来了。我起床以后,这里,印了好红一颗雪花。”
夏逐溪懵住。
她埋进了那里?!
她怎么不记得!
怎么会?她从小一个人睡,晚上什么姿势入眠,早上什么姿势醒,非常老实的。
沈静松忽然伸手过来,拨开她的被子角,又撩开缠在肩颈的发丝,轻轻一点,指尖压在夏逐溪脖子上的钻石雪花。
娇嗔:“不承认了?”
夏逐溪理亏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求饶:“静松姐,对不起。”
天,她还腹诽楚韫流氓。
她她她她她——自己睡着了也是个小流氓!
夏逐溪偷偷往下缩,用被子遮住脸。
沈静松闷着笑,香肩轻轻颤抖。
被子又动了动,沈静松的手伸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