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公主才跟舜安颜和离，你现在不能离开佟家。”四阿哥道，“别人不傻，他们稍微一查，再找人对质，就知道你是谁。”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啊。”沐灵一听这话，就明白了，“可是我真的不想伺候舜安颜啊，你就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四阿哥拒绝，“舜安颜去接触八阿哥的人了，我需要知道八阿哥的动向。别忘了，太子还没有被废，你来了，我来了，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，谁也不能保证太子还会被废。前些日子，皇上把研究高产水稻的课题交给了太子，而不是让我去做。”
“什么，你提出来的，让太子去做？太子的人能做好吗？”沐灵震惊，她想想今年是康熙四十一年，太子还没有被废，第一次被废都没有，更不用说第二次了。
在这个时候，皇帝还很重用太子。
“皇上信任太子。”四阿哥道，“现实没有你所的那么简单，要想活着，你就待在舜安颜那边。否则，被发现异常，你我都得死。”
沐灵摸摸脖子，自己可不想死，她怎么忘记了九子夺嫡的惨烈。
虽然说四阿哥是赢家，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这一个过程是如何的惨烈，也不知道四阿哥到底是怎么做的。
“那你是要我当你的探子？”沐灵忽然间明白了四阿哥的话，“就不能找个宅子，让我住在里面吗？”
“养外室吗？”四阿哥嗤笑，“想死得更快？你当皇阿玛在各府没有探子吗？”
“也对。”沐灵想到明朝有锦衣卫，清朝也有各种各样的探子，到了雍正时期，还有什么血滴子。虽然那些血滴子的暗器武器是出现在带有江湖武侠的清朝电视剧里，但是不代表雍正帝就没有让人捣鼓出那些东西，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有两条路，要么死，要么待在舜安颜身边。”四阿哥不可能把沐灵放到自己的身边恶心自己，他认为让沐灵继续待在舜安颜的身边比较好。
像沐灵这样的看似有点小聪明的小宫女，看似能抓住一些男人，实则是那些男人没有多大用，才会被沐灵给迷了眼。
四阿哥不认为那个舜安颜能有多厉害，主要还是想看看沐灵知道什么，还有八阿哥又会做什么。这一件事情不是四阿哥能左右的，皇帝的意思便是想看看八阿哥要做什么。
皇帝会不知道阿哥们之间的斗争吗？
四阿哥不相信，只不过皇帝没有去阻止，也不觉得这些斗争有多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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