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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马,视线陡然变换叶云疏下意识攥紧手心,身下的马一个响鼻吓得叶云疏一声惊呼。
满意这个效果,江晏嘴角上扬,握住叶云疏的手,安抚道:“你抓住赤云的鬃毛,它疼。”
叶云疏低头一看,果然,连忙松开手。
“驾。”
随着马往前的动作往后一仰靠进江晏怀里,就要坐直,江晏手一勾叶云疏又被迫靠了上去:“放松,直着腰骑马腰会很疼,我心疼。”
不知道这人哪里学来的轻浮之言,叶云疏皱眉,努力地和江晏拉开距离,但两人本就是同乘一骑加上江晏有意,最后叶云疏干脆放弃,就当个不要钱的靠枕罢。
察觉到叶云疏乖巧下来,江晏心情明媚,一夹马肚冲进林间。
初初进入林间还能透过树木缝隙看到天空,随着越往里视线越来越暗,大概林间的动物察觉到动静,从进来这么久除了零星飞过的鸟就是耳边的马蹄声。
“云疏觉得走哪边好?”江晏一马当先,身后不远跟着十余名羽林卫呈扇形护卫。
“回去。”
“那可不行,说好打来的猎物给你拿去集市上换钱。”江晏选了个方向骑着马过去。
“陛下,草民林子深,我父亲是国子监祭酒林洮。”先一步进来打猎的官宦子弟看见江晏既紧张又兴奋地行了个礼。马鞍上挂满了此次的收获,不知道陛下看见没?心里对自己有没有印象?
这已经是进来遇到的第三批人,江晏应了一声带着叶云疏继续往里走:“云疏,我记得你会骑马,这缰绳交给你如何?”
叶云疏拧着眉不动作,江晏也不恼只是坚持的将缰绳塞到他手里:“怕什么,左右有我护着你。”说着一剑削下前面碍事的树枝。
猎场内本就圈养了很多猎物,但猎场也不小,打猎动静不小,再加上一路看见先一步进来的人收获都不小。江晏他们想要打到更多的猎物就得往深处走去。一路江晏让叶云疏握着缰绳,自己则悠闲的如春日散步。
“等等。”就在江晏要一剑斩断前面的树枝时叶云疏喊住他,并骑着马慢慢过去。那树枝上筑着个鸟窝,江晏倒不是没看见只不过觉得这树枝碍事而已。
叶云疏明显很喜欢,伸长了脖子去看鸟窝里嗷嗷待哺的小鸟。江晏看了一眼,毛都没有长齐丑不拉几的,但谁让叶云疏喜欢:“取了拿回去给你养着。”
“不用,它们本就生活在山林里,把它们带走无异于毁了它们。”掉转马头,绕了一圈继续往前。
“是吗?”走出去好长一段路,江晏问道。
叶云疏不解江晏是什么意思,下一秒腰间一紧,就听江晏恶狠狠地问:“那句话你想说我娶你就是毁了你,是吗?”
叶云疏怔了一瞬,江晏这下更肯定了那句话的意思:“去,把那鸟窝摘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不准去。”
羽林卫看看他们,最后还是听了江晏的话去摘那鸟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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