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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边悄无声息出来一个黑衣人,榆公公自视自己武艺高强,没想到这黑衣人出现在自己身边时还是不禁后背冒出一阵冷汗。
叶云疏走到桌边写了了几句话交给游乙:“将信交给梧桐。”
“是”黑衣人接过信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叶云疏这才解释道:“这是我师傅安排在我身边的人。”
榆公公讪讪一笑:“刚才那道流光?”
“江晏应该交代了什么吧?”
经过刚才一幕,榆公公觉得自家陛下交代的有些多余:“陛下说一定要保护好君后安危。”
“嗯,他还说了什么?”
榆公公讷讷君后猜得还真准:“说得让君后好好的,他回来还要找你算账。”
叶云疏鼻息间溢出一丝轻笑:“找我算账?”
“君后。”未央宫的大门被推开,未玄一身铠甲,手持长剑:“臣奉命护送君后离开。”
“离开?”叶云疏转动着手中的毛笔,只听咔嚓一声,毛笔断为数截。
未玄用力眨眨眼睛,刚才他看见了什么?
叶云疏恍如不觉未玄的惊讶,继续道:“陛下是先皇亲封的太子,又在三皇子逼宫中力挽狂澜,乃是最正统不过的皇帝,为何要避着那些邪魔歪道?”
转身看着殿中二人:“如今陛下不在,我们怎能允许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登堂入室。”
“君后说的是。”榆公公应道。
未玄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忍不住问:“你们再说什么?”
二人齐齐看向他,未玄的目光再次落到断成几截的毛笔上,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可是用内力震碎的:“君后,你?”
“此事稍后再说,未玄。”
“臣在。”答应过后未玄又怔愣一瞬,自己怎么回答的如此干脆。
“若有敌来犯,你当如何?”
未玄一直跟在江晏身边,朝堂,战场从未怯过,当即就反应过来。况且看君后这个样子和榆公公的态度陛下应该是知道的,那他又纠结什么:“君后有何指示,臣自当肝脑涂地。”
“并没有指示,只是见不得有人跑到我的地盘来作威作福。”浅浅声音染上丝丝杀气,“既然来了,就当强盗杀了便是。”话音落,叶云疏已经拿起挂在墙上的剑飞身出去,见状未玄连忙跟上。
榆公公呆了呆,这番那些人可是有备而来,就两个人去是不是太草率了些?
自然,叶云疏不是草率行动。未玄一追上来叶云疏就扔给他一块令牌:“临走时江晏给我的,速度快些,我许久未杀人怕手生了。”
没由得未玄全身一抖,连忙接住令牌:“是。”
走出未央宫,江晏留在宫里的羽林卫已经严阵以待,原本他们的任务是负责将叶云疏护送到安全的地方,如今倒是不用了。
二皇子的人已经破了承天门直逼未央宫而来,夜至深,雨也愈发的大。
“二殿下。”叶云疏站在高高台阶之上,看着低下的人眼中一片冷意:“你不是说要潜心念佛为陛下为西晋祈福吗?怎么,半夜不睡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二皇子江舟全然没了平日的君子模样,剑指叶云疏:“去岁七月,太子殿下被人前朝余孽暗算不幸身亡,谁料竟被人冒名顶替登上皇位。叶云疏你作为前朝一员可有话说?”
叶云疏不语,手慢慢摩挲着剑柄好似再想要将眼前大放厥词的人如何大卸八块。
“没话说了是吧?可惜你们千算万算算漏了太子江晏的脾性,让朝中大臣识破。”江舟说完,从他身后走出来十多个战战兢兢的朝中大臣,他们之间有些还穿着亵衣,更有甚者披头散发,赤足踩在地上,俨然一副被人从床上架到这里来做证的。
“你们说是吗?”江舟目光扫过他们,被架到这里的大臣忙不迭的点头称是。
江舟闻言,满意一笑,转而对站在叶云疏身边的榆公公和数十名羽林卫道:“你们还要奉贼为主?”
“若是你们谁拿下叶云疏赏黄金千两,砍下他人头的封侯拜相。”
话落,没有一个羽林卫动作,反而是榆公公站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骂:“你要谋朝篡位就直说,何必扯这些幌子污蔑陛下和君后的名声。”
“不知道这些前朝余孽说了什么,竟让你们叛主。”江舟说出这些话只不过是为自己寻个理由,见他们不动作心头称好,最好是一次将江晏的心腹全部铲除。目光犀利扫过全场没有看见未玄,江舟皱眉,他要速战速决越拖延越可能出现问题:“前朝余孽谋害太子,意谋乱朝纲,给我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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