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桂枝翻了个白眼说:“赔钱货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她竟然恬不知耻的对那妇人说:“既然你这么喜欢哥儿,不如把我家柳儿嫁给你家小顺,聘礼我也不要多了,五两银子就行。”
“呸!我看张桂枝你是得失心疯了,谁家哥儿敢要五两银子的聘礼,我都能给小顺娶个姑娘了。”那妇人气得指着张桂枝说道。
张桂枝不以为意的说:“五两银子怎么了,我家柳儿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,长得也不差,怎么不值五两银子了。”
一般人家娶哥儿,顶多三两银子就差不多了,五两银子都可以娶个姑娘回家了,疯了才愿意出五两娶个不好生养的哥儿,再者若是张桂枝家方柳儿孕痣红艳,也就罢了,方柳儿的孕痣色泽也普通,生育能力自然也寻常。
周围的邻居听了也觉得张桂枝是在狮子大张口,强买强卖。
最后自然是闹得不欢而散。
“作孽哦,那方柳儿怎么就摊上张桂枝那种娘。”虞三娘刚从外面进屋,游浩听见她的话,便知道估摸着又是张桂枝在说方柳儿的坏话了。
张桂枝家里有两个孩子,老大是个汉子,成天游手好闲,张桂枝还把他当宝,小的方柳儿是个哥儿,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在做,村里人也有不少可怜方柳儿的,就是游浩也偷偷塞过馒头给方柳儿吃。
不过打从有一次村里有个汉子,见方柳儿可怜偷偷给了他两张饼,被张桂枝抓到,张桂枝竟然不要脸的冲上去说那汉子和方柳儿私相授受,让他负责,最后闹得全村皆知,愣是从那汉子手里坑了二两银子后,再也没有人敢可怜方柳儿,生怕这把火一不小心就烧到自己身上。
游浩也没办法,只能随口安慰他娘几句,让她别生气了。
这边温琅因为手还包着纱布,碰不得水,便在旁边全程指挥家里三个小的,让他们学着做紫苏桃子姜,还好方法很简单,上手很容易。
等他手好了,他就做手搓冰粉。
不过要是有冰就好了,吃起来味道肯定更美味。
温琅琢磨着明天去镇上转一转,看看有没有硝石卖。
夜里洗漱还是全靠游景殊帮忙,两人都洗漱完毕后,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,温琅一直在想要怎么和游景殊说,游景殊太聪明了,一般的谎言很难糊弄住他,可如果是实话实话,温琅又不放心,杀人夺宝这种事太常见,无论什么时候都最好不要去考验人性。
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游景殊忍无可忍,开口道:“你身上是有虱子吗?”
温琅不动了,他故意恶心游景殊,往他身上蹭去,两人只穿了单薄的中衣,温琅一贴上去,温热的皮肤便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游景殊身上,游景殊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推开他,就听见他说:“传到你身上了。”
游景殊起先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,旋即反应过来被恶心得不轻,无情的抬手推开温琅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