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容朝伸出手搂住姬安情的腰,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,将人往他身上带近。
姬安情重心不稳,堪堪用手撑在姬容朝的肩膀。
“你干嘛——”
姬安情未尽的话吞没在姬容朝微凉的唇瓣间,他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肌肤,掠夺着温热的呼吸。
温度节节攀升,姬容朝抵住她的唇,温言柔情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如此也好,往后父皇就不会再多有忌惮了。”
姬安情并未把姬容朝的这句话放在心里,只以为说的是交出圣旨一事。
姬安情羞红着脸,所有糟糕的情绪都被姬容朝情深的眼神给化解。
“对了,我想起一件事。”姬安情这几日思考甚多,她总觉得宁心住持与姬容朝之间或许也有一些私人仇怨,“你和宁心住持,有仇吗?”
“宁心......”姬容朝失神呢喃。
恍然间,那日蒙面人孤注一掷的眼神浮现眼前。
那双清澈的黑眸,也曾洋溢着朝气,也曾化为一潭死水,也亦然......充斥着怨恨。
他认得那双眼睛,他知道是宁心。
也正是因为知道是他,所以才会毫不怀疑他会下死手,姬容轩尚且没这个胆子,但他绝对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。
他必然得挡下这一箭,挡不下过不去父皇那一关,挡下了才是万事大吉。
故而他言姬容轩蠢,以虎为伴而不自知,只会作茧自缚,还连累了他。
“有。”
姬容朝嘴角的笑凉薄冷清:“他应是将剩下一半的恨都记在孤身上了。”
姬安情惑然:“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?”
“此事说来也小,只是于宁心而言应当是此生之痛了。”
姬容朝看向姬安情目光如炬:“想来你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元后中剧毒,药石无医身亡,贤妃自认是她动的手,所以谢家被满门抄斩。”
“但身为元后的生父萧丞相却出面保下了谢家长子谢蔚溪,也就是现在的宁心住持。”
“当时许多人都不理解,都以为是萧丞相心善念及曾经的情谊保下谢家血脉。”
“其实是萧丞相心中清楚,此事绝对不会是贤妃所为。”
姬安情听得认真,这与她从景枝那听来的又有了些不同。
“更重要的是,若不是父皇......横刀夺爱,想来元后早已嫁给宁心为妻。”
姬安情惊讶万分:“难道他们以前是一对?”
姬容朝点了点头:“贤妃身为宁心之妹,与元后也是多年闺中好友,怎么可能骤然反目?”
“不过是因为淑妃抓到了她们的把柄,逼得她们只能一死一幽禁。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