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缇,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?我是邀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,不是让你帮我们举办婚礼?!”
“况且我只准备了钻戒,甚至还没求婚呢!”
他只是性子急,便早早的提前给白若缇分享了喜悦。其实他自己也知道,一般女生不可能没谈多久就直接同意结婚。
他们虽然领了证,但也只是一时激动。法律上算做夫妻,双方更像是男女朋友关系。
可苏可可不是正常女生,她理解不了路明朗内心在纠结吐槽什么。听了他的话,从副驾驶上探身向后,熟门熟路的摸出来他西装口袋里的对戒。
随意的给自己戴上,又胡乱扯过来路明朗一根手指头套上。
“好了,求婚成功了。若若给我们举办婚礼,想想都好激动啊!”
路明朗呆愣愣的看着史上最潦草的求婚成功,他尾指上套着大小刚刚合适的——女戒。
再一看,男戒戴在苏可可的大拇指上。
胡乱戴上的戒指,狭窄的车内还有第三人在,女主角坐在副驾驶上亮晶晶的看着别人——还有比这更糟糕的求婚现场?
身为心理医生,他很正常的拥有一点点强迫症。面对如此人生大事仪式感被毁,他内心说不出来的抓狂和痛苦。
“白,若,缇,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?”
到手一半的老婆他舍不得吼,只能质问带给自己如此重大转变的白若缇。
“原来若若真名叫白若缇,好好听啊。若若举办的婚礼,一定很有纪念意义的吧——比某只鹿强。”
苏可可身上发生了肉眼可见的转变,虽然还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,但看人时少了些杀意,多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古灵精怪。
她穿着可爱的汉改,明明实际年龄和路明朗差不多,两人真站在一块,反倒更像是兄妹。
她亮晶晶的看着女司机飙车,算是第一个敢坐在白若缇副驾驶丝毫不怕的人。其实她和白若缇也没见过几面,却莫名的觉得白若很对胃口。
“有没有人搭理我一下?”
路明朗刚从后座扑腾起来,想逃离这一辆不知驶向何处的车。可紧接着弯道一阵旋风漂移,他和许多曾经坐过白若缇车的人一样,脑袋异常光荣的撞在车窗上。
瞬间偃旗息鼓,疼的不行。
白若缇努力专心开车,对废话一箩筐的二人勉强三心二意了一瞬。
“一日为母,终身为母。就凭你叫过我一声妈,这婚礼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。”
俨然一副封建时期大家长的典范。
路明朗目瞪口呆,苏可可喜笑颜开。
“妈!”
她唤道。
苍天啊,大地啊,全都毁灭吧!
别管两个新人什么想法,婚礼还是立刻用不宽裕的时间举办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