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情况怎么样?”
“这位先生运气算好,没有太大的创伤,具体情况还要到医院进行进一步的检查。”护士小姐看段江秋长得好看,也不禁和颜悦色的和他多说了几句。
施岳骋满脸都是血,也不知道伤到了哪儿,人已经昏迷过去。
他看起来好像瘦了不少,一脸的血也遮挡不住他的憔悴和颓废。
坐在旁边,段江秋有些无奈的注视着,还在昏迷中的施岳骋。
自从施岳骋和他告白之后,他便尽量减少和施岳骋的来往,以前不知道就算了,现在知道施岳骋对他的心思,再加上施岳骋对孟衍璋的敌意,段江秋是绝对不可能再和他像以前那么亲近。
这种情况下他和施岳骋,要是还能像以前那样,心无芥蒂的做朋友,才有问题。
除非哪一天,施岳骋真的只把他当朋友,当好哥们儿,他们俩才可能自然相处,不过就凭他施岳骋对孟衍璋做过的事情,想回到过去那样要好,也是不现实的。
孟衍璋原本就没有安全感,如果被他知道,自己的好友喜欢自己,自己还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,和以前一样继续和施岳骋保持来往,段江秋心想估计孟衍璋该怀疑他是不是想出墙了。
施岳骋运气算是不错,只受了点皮外伤和轻微的脑震荡,刚才接电话的时候,段江秋听他那虚弱的声音,还以为他要原地去世,吓得段江秋提起裤子就跑。
段江秋幽怨的坐在床边,看着昏迷中什么都不知道的施岳骋。
真想把他踹醒。
洞房花烛夜,他和孟衍璋的第一次,就这么被无情的打断。
按照孟衍璋那个工作强度,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何时。
而且,万一下一次孟衍璋准备好了,抢占先机,自己岂不是要含泪做一。
人一到深夜就喜欢胡思乱想,段江秋也不例外,越想越气,越想越恨不得把施岳骋从病床上揪起来打一顿。
既然施岳骋没什么大碍,他给施岳骋办理好住院手续,又给他请了一个护工,安排妥当后,便打着哈欠,打车到车祸地点,去开自己停在路边的车。
开着车回到家里,他已经困得不行,打算洗洗赶快睡觉,这会儿也没什么把孟衍璋从床上挖起来,来一发的念头。
可当他打开灯走到客厅,脚下踢到一个酒瓶后,段江秋的瞌睡醒了一半,再一看瘫在沙发上,喝得烂醉如泥的孟衍璋,段江秋另一半瞌睡也彻底醒了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