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间,许耐耐从床上爬起来,去卫生间洗漱。
看到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,她恨恨地咬唇,冲到卧室。
“我都说了不要留这些东西,你让我怎么去上学?”许耐耐跪在床边,用力锤打他。
他反手拽下她,凉凉的指尖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移,眸子逐渐变得幽深,“别去上学了。”
“你让我旷课?”许耐耐更气了。
秦刺并不是这个意思。
他只是让她不去上学,以后……都不要上学了而已。他越来越忍受不了和她有半秒钟的分离,恨不得将她塞到身体里,随时带着。
眸中暗芒褪去,他牵唇,“请假?”
“请你个头啊。”许耐耐把枕头摔到他身上,“不跟你说了,我要去洗漱。”
下午秦刺去学校接她,看到有男人在跟她说话,她眉眼浅笑,像一朵盛开的芙蕖。
秦刺把手里的花容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和社团里的人说完话,许耐耐一眼就瞟到了远处的秦刺。她立马跑过去。
“你来了。”她把方才跑动时吹乱的头发拨到后面。
“他是谁?”他的语气微凉。
“你说刚才那人?他是一个社团里的成员,刚刚他给我交代过几天组织活动的事情呢,哎呀别说了,好热啊,我们快点回去。”许耐耐还未发现他的不对劲。
等一到家,他猛然摁着她亲时,她才察觉到他的反常。
平时他的动作不会如此激烈疯狂,似乎是谁触怒了他。她上气不接下气去,问他:“你生气了?因为刚刚那人?”
她太迟钝,刚才竟没注意到他情绪的不对。
他不吱声,只奋力耕耘。
事后,许耐耐摸摸他,说:“我和他没什么关系的,就一社团成员。”
他说:“我知道。”
我只是越来越不能忍受。
和他相处了一年多时间,许耐耐懂得如何安抚他的情绪。她亲亲他,作保证似的,“我爱你,秦刺。”
他与她十指相扣,“我爱你,耐耐。”
她咯咯笑起来。
翌日太阳压顶了许耐耐才醒过来。
手腕处有些冰冰凉凉的,她动了动手腕,属于铁链的金属声响传到耳畔。
“秦刺?”许耐耐怔仲,迷茫地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。
秦刺端着餐盘进入房内。
“醒了。”他说。
“这些是?”她不解。
他期身,挑起她的下巴,轻声道:“情.趣。”
许耐耐涨红了耳根,“不正经。”
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有些情侣之间会有些情.趣游戏,没想到秦刺也喜欢这个。
“快给我解开。”她伸手。
他摩挲她滑嫩的两颊,“今天你没课。”
“没课你也给我解开。”
“饿了么?来吃点东西。”他轻巧地转移话题。许耐耐被盘子里的食物香气所吸引,她惊讶,“你做的?”
“尝尝。”他喂她。她张嘴。
“好吃吗?”他问。
“好吃,你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
“刚刚。”
“学习能力很强嘛。”她又吃了口,全然忘记要解开镣铐的事。
“吃完了再睡会儿。”秦刺不疾不徐地喂她。许耐耐是挺想再睡个回笼觉的,她吃着吃着就发困,嘴还是他给擦的,一闭眼就睡看过去。
她好像忘了什么事,可是她太困了,直接就睡了过去。
室内一片静谧,光线浮动中,秦刺缓慢地抚摸许耐耐手腕上的镣铐。
锁住她,她就能一直待在他身边。
细细的抚摸带来轻微的痒意,把还未陷入沉睡的许耐耐拉回清醒的神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