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们难道不担心,我和云舒是跟方才那帮人串通在一块儿,故意来哄骗你们,甚至于说,我这张脸都是骗人的呢?”南一突然问道。
柳晗在旁指着自己的脖子答道:“总不是你脖子上的胎记都是骗人的吧?”
她哥哥的脖子上有个圆圆的小小的胎记,不是熟悉的人留心根本都不能发现。方才她悄默默地查验了,又观察了南一说话时候的神态举止,一丝一毫都和从前一样。
南一笑了笑:“看来我想要弄清楚自己是谁,是一定要和你们走了。”说着,他看向一旁的云舒,“云舒,你不会离开吧”
云舒摇了摇头。
泗水县衙又再一次被围了起来,衙役上下忙活着,再次给衙门的门楣插上了白幡。
之所以说是再次,是因为前几任县令意外毙命后,衙门就是这样操持起来的。
百姓们看着这个阵仗,心里顿时一个咯噔。
“完了,诅咒又应验了!”
这可不,这一任县令在任虽然比前三任久了那么点儿,可到底还没有熬过半年的光景呐。
众人聚在一块儿,唏嘘不已。
说起来,这柳大人即任以来,不仅屡破奇案,还处处为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着想,修桥铺路的。一直以来,不少家中养了闺女的门户都在张望,想着这位柳大人如果不是个短命的,就要张罗着向柳大人提亲去。唉,到头来,好人也不长命呐。
正当大家聚在衙门口议论纷纷的时候,县衙的大门忽然就打开了。身穿麻衣的曹师爷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。
“天妒英才啊,柳大人日前去了湖州城向知州大人禀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