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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衣物的一层层剥落, 宣霜整个后背便裸露在祁曜眼前,白皙细腻如璞玉,脊背单薄瘦削。
宣霜的长发垂落至腰际, 将后腰遮了一大半, 祁曜抬指把头发拨弄至一边,眸光瞥见那抹细腰若隐若现,勾得他不由自主顺着紧实的腰脊往下, 却被碍事的衣物挡住。
宣霜久不见祁曜有动静, 侧头看向身后的人, 道:“如何?”
他一动作,长发又再次将宣霜背后的光景遮得严严实实的。
祁曜眉头皱了皱。
宣霜见他表情不太对,便要扭身去看身后的伤, 祁曜回过神来,长指抵在他肩胛骨处,制止了他的动作, 声音有些哑,道:“有淤青, 像是内伤了。”
宣霜「嗯」了一声转回头,刚想穿上衣服,却感觉祁曜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后背, 那位置正是他受伤的地方。
“祁曜,你..”
滚烫灼热的温度透过祁曜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来,宣霜蓦地整个后背绷紧,肩膀发着细微的抖,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 看得祁曜莫名地愉悦, 他那恶劣地心思又开始作祟。
察觉到宣霜要起身的意图, 祁曜先一步从背后搂住他,然后怀中的人身形一僵,祁曜克制地勾了勾唇,他头枕在宣霜的肩上,心疼地道:“宣霜,你是不是特别的疼?”
宣霜回过神来,下意识就想挣脱祁曜,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一点,后背与胸膛毫无间隙地相贴在一起。
祁曜怀里的温度火热,烘得宣霜有点难以招架,他声音里罕见地带上一丝抖,“不疼,你先..放开我。”
每次只有这种肌肤相贴的时候,祁曜才能从宣霜的神情或是嗓音里察觉出一丝不一样的情绪来,他正在兴致上,哪里会如宣霜的意?
“你又骗我,你也是人,怎么会不疼?”
宣霜怔了怔,倏地想起在洞穴里受了那一掌时的感觉,花妖修为不低,他身体又未完全痊愈,确实是疼的,钻心刺骨,灵台震荡似的疼。
身为修士,斩妖除魔是家常便饭,怎么会不受伤?但修士异于常人,普通的伤可以自行疗愈或是服用丹药,千百年来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,总是好了伤伤了好,他早已习惯。
但在他的印象里,似乎从来没人跟他说过“你也是人,怎么会不疼?”这样的话。
小的时候在神霄仙府,所有人都觉得他天赋高,修炼快,但没人知晓他为了练习剑术,掌心被磨破,总是带着血的,那时候师父还不让他碰剑,只给了他一桃木剑,待他能握住真正的剑时,桃木剑柄已被浸染成了黑褐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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